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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爱玲名人名句,来看看她不一样的人生

时间:2013-01-08   类别:张爱玲经典语录   来源:经典语录   人气:

因为爱过,所以慈悲;因为懂得,所以宽容。——这是张爱玲对胡兰成说的话
 
见了他,她变得很低很低,低到尘埃里,但她心里是欢喜的,从尘埃里开出花来。——一天,胡兰成向张爱玲提起刊登在《天地》上的照片,张爱玲便取出来送给他,还在后面题上几句话。
 
我自将萎谢了。——张爱玲在写给胡兰成的诀别信中说
 
于千万人之中,遇见你要遇见的人。于千万年之中,时间无涯的荒野里,没有早一步,也没有迟一步,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:“你也在这里吗?”——《爱》
 
“死生契阔——与子相悦,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……生与死与离别,都是大事,不由我们支配的。比起外界的力量,我们人是多么小,多么小!可是我们偏要说:‘我永远

和你在一起,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’。——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。”
 
一个女人,倘若得不到异性的爱,就也得不到同性的尊重,女人就是这点贱。
 
男人憧憬着一个女人的身体的时候,就关心到她的灵魂,自己骗自己说是爱上了她的灵魂。惟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,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。

太大的衣服另有一种特殊的诱惑性,走起路来,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有人的地方是人在颤抖,无人的地方是衣服在颤抖,虚虚实实,极其神秘。
 
书是最好的朋友。唯一的缺点是使我近视加深,但还是值得的
  
“生活的艺术,有一部分我不是不能领略。我懂得怎么看“七月巧云”,听苏格兰兵吹bagpipe,享受微风中的藤椅,吃盐水花生,欣赏雨夜的霓虹灯,从双层公共汽车上伸出手摘树顶的绿叶

。”在没有人与人交接的场合,我充满了生命的欢悦。可是我一天不能克服这种咬啮性的小烦恼,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,爬满了蚤子。——《天才梦》(一位17岁的教会中学的女学生写下了

这句话)
 
笑全世界便与你同笑,哭你便独自哭。
 
照片这东西不过是生命的碎壳;纷纷的岁月已过去,瓜子仁一粒粒咽了下去,滋味各人自己知道,留给大家看的惟有那狼籍的黑白的瓜子壳。
 
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,其实你应该知道,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。
 
我要你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,不管在什么时候,不管在什么地方,反正你知道,总有这么个人。
 
我们都是寂寞惯了的人。
 
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,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,而对于年轻人而言,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。
 
世钧,我们再也回不去了。
 
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,那就是樟脑的香,甜而稳妥,像记得分明的块乐,甜而怅惘,像忘却了的忧愁。

生于这世上,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。

办杂志,好像照顾嗷嗷待哺的婴孩,非得按时喂他吃,喂了又喂,永远没有完。我一听见xx的计划就担心这一点。
 
最讨厌是自以为有学问的女人和自以为生得漂亮的男人。
 
本来我以为这本书的出版,不会像当初第一次出书时那样使我快乐得可以飞上天,可是现在照样快乐。我真开心有你们在身边,否则告诉谁呢?
 
狂喜的人,我还能想象得出他们的心理;你们这种谦逊得过分的人,我简直没法了解!
 
我小时候没有好衣服穿,后来有一阵拼命穿得鲜艳,以致博得“奇装异服”的“美名”。穿过就算了,现在也不想了。
 
这首诗显然模仿梁文星的作品,有如猴子穿着人的衣服,又像又不像。
 
我喜欢的书,看时特别小心,外面另外用纸包着,以免污损封面,不喜欢的就不包。这本小说我并不喜欢,不过封面实在好看,所以还是包了。
 
这张脸好像写得很好的第一章,使人想看下去。
 
我母亲给我两年的时间学习适应环境。她教我饭;用肥皂粉洗衣;练习行路的姿势;看人的眼色;点灯后记得拉上窗帘;照镜子研究面部神态;如果没有幽默天才,千万别说笑话。
 
你年轻么?不要紧,过两年就老了,这里最不缺青春了。
 
即使是家中珍藏的宝物,每过一阵也得拿出来,让别人赏玩品评,然后自己才会重新发现它的价值。
 
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。
 
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,如赐予女人的一杯毒酒,心甘情愿的以一种最美的姿势一饮而尽,一切的心都交了出去,生死度外!
 
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;不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藉口
 
我发现我不会削苹果。经过艰苦的努力我才学会补袜子。我怕上理发店,怕见客,怕给裁缝试衣裳。许多人尝试过教我织绒线,可是没有一个成功。在一间房里住了两年,问我电铃在那儿我

还茫然。我天天乘黄包车上医院去打针,接连三个月,仍然不认识那条路。总而言之,在现实的社会里,我等于一个废物。
 
回忆永远是惆怅的。愉快的使人觉得:可惜已经完了,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
 
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。厌倦了大都会的人们往往记挂着和平幽静的乡村,心心念念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告老归田,养蜂种菜,享点清福,殊不知在乡下多买半斤腊肉便要引起许多闲言

闲语,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层你就是站在窗前换衣服也不妨事!——《公寓生活记趣》(上海,常德路195号,常德公寓,当年的名字是爱丁堡公寓 (EdingburghHouse)。1939年,张爱玲与母亲和姑姑住在51室;1942年搬进了65室(现在为60室),直至1948年。) 
 

长的是磨难,短的是人生!
 
我是一个古怪的女孩,从小被目为天才,除了发展我的天才外别无生存的目标。然而,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,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——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。

世人原谅瓦格涅的疏狂,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。
 
要是真的自杀,死了倒也就完了,生命却是比死更可怕的,生命可以无限制地发展下去,变的更坏,更坏,比当初想象中最不堪的境界还要不堪。

“总而言之,在现实的社会里,我等于一个废物。在待人接物的常识方面,我显露惊人的愚笨。”的两年计划是一个失败的试验。除了使我的思想失去均衡外,我母亲的沉痛警告没有给我任

何的影响。”

我喜欢参差的对照写法,不喜欢用善与恶,灵与肉的斩钉截铁的冲突那种古典的写法,所以我的作品有时候眼主题欠分明……

男人做错事,但是女人远兜远转地计划怎样做错事。女人不大想到未来——同时也努力忘记她们的过去——所以天晓得她们到底有什么可想的!

硕达无比的自身和这腐烂而美丽的世界,两个尸首背对背栓在一起,你坠着我,我坠着你,往下沉。
 
我们也许没赶上看见三十年前的月亮,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应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,像朵云轩信笺纸上落了一滴泪珠,陈旧而迷糊。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

欢愉的,比眼前的月亮大,圆,白,然而隔着三十年后的辛苦路往回看,再好的月亮也不免带点凄凉。——《金锁记》
 
但是,酒在肚子里,事在心里,中间总好象隔着一层,无论喝多少酒,都淹不到心上去。
 
1955年离开香港前,我乘船到美国去,在檀香山入境检查的是个瘦小的日裔青年。后来我一看入境纸上的表格赫然填写着:“身高六尺六寸半体重一百零二磅”不禁一笑——有这样粗心

大意的!五尺六寸半会写成六尺六寸半。其实是一个Freudianslip(弗洛依德式的错误)。心理分析宗师认为世上没有笔误或是偶尔说错一个字的事,都是本来心里就是这样想,无意中透露

的,我瘦,看着特别高。那是这海关职员怵目惊心的记录。

悠长得像永生的童年,相当愉快地度日如年,我想许多人都有同感。然后崎岖的成长期,也漫漫长途,看不到尽头,满目荒凉。然后时间加速越来越快,繁弦急管转入急管衰弦,急景凋

年已经遥遥在望。  


 
有一天我们的文明,不论是升华还是浮华,都要成为过去。然而现在还是清如水明如镜的秋天,我应当是快乐的。
 
我立在阳台上,在黯蓝的月光里看那张照片,照片里的笑,似乎有藐视的意味,然而那注视里还是有对这世界难言的恋慕。
 
爱情本来并不复杂,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,不是“我爱你,我恨你,”“便是算了吧,你好吗?对不起。”
 
失望,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,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。因为有爱,才会有期待,所以纵使失望,也是一种幸福,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。
 
如果我不爱你,我就不会思念你,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,我也不会失去自信心和斗志,我更不会痛苦。如果我能够不爱你,那该多好。
 
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,扔到海中,那么,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。你的言语,我爱听,却不懂得,我的沉默,你愿见,却不明白。
 
能够爱一个人爱到问他拿零用钱的程度,都是严格的考验。
 
一般的说来,活过半辈子的人,大都有一点真切的生活经验,一点独到的见解。他们从来没想到把它写下来,事过境迁,就此湮没了。

最可厌的人,如果你细加研究,结果总发现他不过是个可怜人。
 
不知听多少胖人说过,她从前像我那年纪的时候比我还要瘦――似乎预言将来我一定比她们还要胖。按:爱玲不食人间烟火,从前瘦,现在苗条,将来也没有发胖的危险。
 
“才”、“貌”、“德”都差不多一样短暂。像xx,“娶妻娶德”,但妻子越来越唠叨,烦得他走投无路。
 
有些书喜欢看,有些书不喜欢看――像奥亨利的作品――正如食物味道恰巧不合胃口。喜欢看张恨水的书,因为不高不低。高如<红楼梦>、<海上花>,看了我不敢写。低如“xx”

、“xx”看了起反感。也喜欢看<歇浦潮>这种小说。不过社会小说之间分别很大。不喜欢看王小逸的书,因为没有真实感,虽然写得相当流利,倒情愿看“闲草野花”之类的小说。
 
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;不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藉口。
 
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,是不会爱她的。             


 
他看着自己的皮肉,不像是自己在看,而像是自己之外的一个爱人,深深悲伤着,觉得他白糟蹋了自己。
 
“死生契阔,与子成悦;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”是一首悲哀的诗,然而它的人生态度又是何等肯定。我不喜欢壮烈。我是喜欢悲壮,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是力,没有美,似乎缺少人性。悲

哀则如大红大绿的配色,是一种强烈的对照。